相柳原来有给父亲写信,她之前的担心有些多余了,她紧紧抱住防风意樾。
防风意樾拍了拍她的后背,“乖囡囡,我告诉你,是希望你别做傻事,若和涂山璟过不下去了,防风府是你永远的加。”
防风意映红着眼眶,声音哽咽,“开弓没有回头箭,有些事是一开始就注定好的。父亲,若是有一日我闯下了弥天大祸,您以家族为重不用管我。”
防风意樾没有明白她的意思,只以为她要杀涂山璟报仇,他直言道:“你若想杀涂山璟,我去杀就是了,你还年轻,犯不着为此搭上一生。”
防风意映一笑,“父亲你想什么呢?我只是想找点毒药,让涂山璟当众吃点苦头而已。”
“真的?”防风意樾明显不相信。
“真的。”防风意映强调,“我什么时候骗过你。”
防风意樾这才放下心来,将她领到一堆瓶瓶罐罐面前,拿出一个红瓶子问:“泻药行吗?”
谁是局中人
当涂山璟下水去替小夭摘花时,拉在裤子上?
不行不行,那场面太过恶心,她会再也不想见涂山璟的。而且,她觉得只丢脸未免也太便宜他了,她不只要他难受,更要毁了他青丘公子高洁之名。
“我要一种吃了遇凉便会四肢麻痹的药。”防风意映想了想,说出自己的要求。
防风意樾想了许久也没有,从盒子里挑出一个黑色的瓶子。
“这个吃了,遇凉便会觉得呼吸困难,难以行动,可以吗?”
现在没有时间炼药了,这个加上她施已灵力,应该够他吃一壶了。
防风意映将黑色瓶子收到衣袖里,回去的时候,涂山璟正巧被峥搀扶着出来了。
“小妹,人交给你,我得找个地方睡觉去了。”峥见了,立刻把涂山璟往她身上一推。
防风意樾见状,忙将人揽到自己肩上,“没用的东西,也不怕压到你小妹。”
他陪着防风意映将人送到她屋里才离去。
防风意樾走后,涂山璟絮絮叨叨从床上起来,防风意映听不清他说什么,侧身上前一步。
涂山璟突然眸子清明,一手扣住她的手腕,另一个手掐住她的喉咙,将她抵在门上。
“你刚刚干什么去了?”涂山璟低声逼问,今日峥和他喝酒,他便感觉到不对劲。
“我难得回来一趟,和父亲说说体己话,能去干什么?”防风意映冷声道。
涂山璟明显不相信,掐着她喉咙的手又紧了几分,“说,你把我骗来防风府有什么目的。”
防风意映不屑的笑道:“我要做什么,需要骗你来防风府吗?”
话音刚落她纤手一挥,璟被震出数米远,滚落在墙角的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