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心处传来一阵隐痛。
师从烨声音沙哑,继续问道。
“状元探花又与此事有何关系?”
“此事本和魏喑季冠灼无关,只是乔益清被攀咬后,认为是他二人让费章明举报。他们为了自证清白,才会来宫中。”
乔益清闻言,心中陡然一惊。
被押来的路上,他不是没听到拾一和王博轩在说此事。
但怎么也没想过,魏喑和季冠灼名次居然会高于他。
他心念电转,骤然伏地重重磕了三个响头,这才说道:“学生绝无责怪季兄和魏兄的意思,只是将自己猜测诉之于口。至于那一日在茶楼中,学生当时并未在隔壁,是以根本未尝听到任何试题答案。忽然被人攀咬,也是一时慌了神。还请皇上明察!”
一番话将自己摘得干净。
“是吗?”师从烨冰冷一笑,语气却无起伏,“拾一,继续。”
“当时乔益清的确不在那个雅间,但他也离得不远。”拾一神色淡漠,“以茶楼雅间隔音情况,除非他说自己是聋子,不然不该未尝听到。”
“来人,将乔益清题纸取来再行定夺。”眉心传来一阵又一阵令人有些烦躁的晕眩感,师从烨神色越发冷。
他的病症,应当又要发作。
此病发作前几日,他便能隐隐约约闻到青梅之气。
也曾就此事问过旁人,却无人能闻到类似气息。
在这之后不久,他便会开始头晕,烦躁。也会控制不住地落泪,嗜杀。
那时他几乎理智尽退,只能以本能处理事情。
直到再过五日,此种感觉才会慢慢消解。
除了这次。
师从烨皱眉,目光不由得扫向季冠灼后颈。
季冠灼后颈一麻,往下又趴了趴。
他一双琥珀色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地上金砖,神情狂热。
殿试时还不敢俯身去看这些,生怕被官员当做变态。此刻得此机会,他恨不得能原地用手扣两块金砖带走。
至于脖颈处的腺体,早就被季冠灼贴了起来。
古代没有分化,便不会在衣领处特别设计。腺体暴露在外也是常事。
季冠灼原先是个beta,不用在意这些。昨日才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妥。
不遮腺体等于当众遛鸟,虽然面对的都是些“瞎子”,但他多少还有些羞耻心在。
此刻那种仿佛能透过布料一路扫到腺体的目光还是让他头皮发麻。
不应该啊,难不成他这个老祖宗也是个穿越的?
不然干嘛对他的腺体这么感兴趣?
如果真是穿越的,也不该不懂“看人腺体等于摸人屁股”。
毕竟是老祖宗,摸就摸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