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钰哭笑不得,他都数不清自己被咬过多少次了。
那是什么感觉,她能不知道吗?
搭在腰上的手向上挪动,从侧边的空隙处挤进去,男人一脸正经,“睡好了吗?还累不累?”
还不等柳文茵回答,又说:“面色红润,想来是睡好了。”
柳文茵:“……”
她分明是羞的!
可看他一脸严肃,就忍不住地想笑,“别装模作样。”
“不喜欢吗?”
柳文茵:“……”
“茵茵喜欢什么样的,你说,我照做。”
柳文茵有些招架不住,“你病了?”
“大夫说我有病,那就是真的有病,辛苦大夫给我检查检查身体,看需不需要开副药。”
这大清早的,看着他不苟言笑的俊脸,柳文茵真是招架不住,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。
扭动着想把谢钰推开。
却被人翻身压制住。
“问诊得付银子,大夫,看在我们关系匪浅的份上,我用别的方式偿还,应该行得通的吧?”
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背上,柳文茵抱着枕头哼哼唧唧,“只收银子。”
“不会让你吃亏的,先试试,再决定要不要改主意。”
火热的掌心贴在腰侧,柳文茵一开始抱着枕头,后来被迫去扶床柱。
上次把帐幔扯坏,柳文茵很长一段时间,看到袁妈妈都觉得害羞,总觉得对方在揶揄她。
这次又把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打碎了,想到袁妈妈的眼神,柳文茵都想钻地缝。
罪魁祸首安慰她,“无妨,我会跟袁妈妈解释,这是我不小心弄坏的。”
柳文茵啐他,“闭嘴吧你。”
这分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!
嫉妒得发疯
看着打碎的胭脂水粉,袁妈妈都沉默了。
两位主子都不是毛毛躁躁的人,这东西是怎么打碎的,瞧瞧榻上的情况就知道。
她也算是见过世面的,但像将军和夫人这么闹腾的,是真的没见过。
夜里总是闹个不停,哪天要是没动静,清晨准要闹起来,区别在于,当日是否得空,如果不需要出门,闹起来就没完没了……
就算是年轻,也不能这么闹啊!
于是乎,梳妆的时候袁妈妈明里暗里提醒柳文茵要节制,那事多了伤身体。
不仅如此,饭桌上还多了道滋补的汤。
按照袁妈妈的想法,要是两位主子做不到节制,那就从别的方面补回来吧,可别把身体掏空了,这是会影响寿命的,必须得重视。
柳文茵和谢钰面面相觑,他们觉得身体还好,不需要额外进补……
知道长辈是关心他们,柳文茵和谢钰都喝了补汤,袁妈妈瞧着,那是一脸欣慰。
“只要时常进补,再闹腾应该也不会亏空了身体。”
柳文茵,谢钰:“……”
谢钰终于体会到了自家夫人的感觉,恨不得有条地缝让他钻进去。
瞧着文茵也是脸红扑扑的,清了清嗓子,道:“总喝汤也不行,尤其是夏日炎炎,热汤喝着没胃口,让人在其他菜式上花点心思。”
袁妈妈笑着应下,柳文茵的脸更红了,这人真是一点都不害臊!
悄悄地瞪了他一眼。
谢钰委屈,他表现得厚脸皮些,袁妈妈就不会盯着茵茵了……
夫妻俩房事频繁,柳文茵却一直没怀上身孕,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有隐疾没被查出来。
为了健康着想,还请表哥穆少虞把了次脉,得出的结论和文夫人说的一致,她的身体康健,没有大毛病。
谢钰知道文茵在担心什么,只说自己不够努力,让她别着急。
被谢钰这么一打岔,生孩子的事情便被柳文茵抛到了脑后。
每日忙着巡铺子和庄子,近处的她亲自去看,外地的就派人去查,要是发现蛀虫,务必要清理出去。
她这么忙,忙得脚不沾地,谢钰有时候想与她一起用膳,还得提前约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