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生辰宴上,他也来了。”
韩希正?江稚鱼回想了一下,眼神顿时古怪起来。
【这可不兴找啊。】
江素兰:“???”
她指尖微顿。
韩希正的名声她是听过的,为人勤勉,没进过什么花间柳巷之地,也没有什么暖床丫鬟,如今年方十八,莫说正妻,便是连妾室也没有。
为什么就不兴找了?
她想着如何问,江稚鱼也想着怎么同她解释。
【这小子惯会装好人,外面的名声一打听便是极好的。】
【我得找个借口好好同姐姐解释一番,还不能让她起疑心……】
【有了!】
江稚鱼从床上爬起来,凑近江素兰:“姐姐知道我再给韩乔治脸吧。”
江素兰:“知道啊。”
“这就对了,我同你说,这韩希正可不是什么好人啊,姐姐你可莫要被他骗了。”
“他在外虽乐善好施,在府上却极为苛待下人,被他凌虐致死的下人,没有几百,也有几十了。”
江素兰眉头轻皱。
“还有,他虽然至今没娶妻没纳妾,不是因为他不好色,而是因为,他这个人喜欢白嫖,不给女子名分的。”
江素兰:“!!!”
“竟有此事?”
“可为何从来没有状告他的?”
忍辱吞声的人虽然众多,可也不至于一个反抗的也没有,还是说,都被他压下来了?
可也不太对啊,真能做到这般滴水不露,一点风声也没传出来吗?
江稚鱼小鸡啄米般点头:“因为这人,喜好迷晕女子后,再行事。他下的迷药强烈,那些女子皆是第二天才会恢复神智,连犯人的脸都未看清,她们也不知犯人的身份,更何谈状告呢。”
“只可惜那些女子,大多的结局都是一条白绫自尽,少数一些,便落发为尼,出家了。”
江素兰听得心头火起,攥紧了拳。
江稚鱼继续道:“而且此人是天生坏种,幼时便好折磨人来取乐,只是如今大了,懂得伪装了罢了。”
“而且,这人的好友,可是礼部尚书的长子高子伦。”
【那一家子可没个好人啊。】
“总之,这人,可绝不是良配啊。”
韩希正做的坏事还有很多,只是江稚鱼怕江素兰起疑,便只能说这么一些。
江素兰重重点头。
但说起高子伦,江素兰脸上难掩笑意:“说起来,他被劫到城外,那贼人不仅扇肿了他的脸,还将他的衣裳都扒光了,让他只能光着跑回府,直到现在,那贼人还没被抓到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