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寻澈转过身,抵着桌子,手在背后护着抽屉,“没有,没藏什么。”
江寻澈都不敢抬头看他,分明就是在心虚,时逾白逼近,“那你大半夜不睡觉跑这来干嘛?背着我还慌慌张张,偷偷摸摸的。”
“先生,我我”
江寻澈的手紧紧按着抽屉,傻子都能看出来有东西,时逾白上前,“什么东西拿出来。”
江寻澈咬着唇摇头。
“江寻澈,你让开!”时逾白声音大了些。
江寻澈委屈巴巴地挪开了身体。
时逾白拉开抽屉,抽屉里是厚厚的一叠画,最上面是沈确的那封信。
时逾白拿起信封,“江寻澈,这是什么?”
江寻澈作势要去抢,“先生,这是沈确给我的”
“江寻澈!”话只说了半句就被打断了。
“我是你先生!沈确跟你是什么关系?他只是你朋友!先生和朋友谁更重要?”
“你看这两人,赴死搞的跟结婚一样。”
江寻澈小声嘀咕了句:“都很重要。”
“江寻澈!你以前不是这么说的!沈确给了你什么?你还藏着掖着的!”
时逾白拆信封,江寻澈又拦了句:“先生,沈确说,这个要后天才能给你看。”
时逾白更气了,直接撕了封口。
江寻澈微微垂眸,沈确,我做了也拦了,但是这信封是先生发现了非要拆的, 不是他不遵守诺言。
信封里是一封信,只有一行字。
【时逾白,我有东西要给翟闻深,放在白渺寺。】
下面是白渺寺的具体地址和东西存放的位置。
江寻澈凑过去看,“里面写了什么?”
一句话,没头没尾的,时逾白有些疑惑,“江寻澈,沈确给你这封信的时候,说什么了?”
江寻澈回想了下,“他让我五天后把信封给你,不要让翟闻深知道。”
“哪天给你的?
“八号。”
八号,那就是后天。
定了日子,还不能给翟闻深知道,再结合沈确偷了项目书给翟正豪,时逾白心里有了不安的猜测。
“穿衣服,我们去白渺寺!”
时逾白迎着月光驾车带着江寻澈去了三十公里之外的白渺寺,到了地方,山门未开。
在山脚下,时逾白和江寻澈在车里一直坐到天蒙蒙亮。